王玨个汪汪汪

21对cp都写,慢慢搬文中

新港

那年,朴智旻还属于组织,那年,金泰亨还是V。

接着座跨海大桥,便能从澜城到宁城,在那天金泰亨因为委托去了澜城,朴智旻则再Air的命令下了宁城,准备刺杀行动,可那会组织早调查出两人 密切的关系,Air更想借此机会除掉朴智旻。

藉由电波,爱意揣破了座长桥。

朴智旻坐在酒店的高楼静静的擦着枪,一边用着食指敲着枪口的金属,玻璃把他的身影镀了一层黑,脸变得不清明,只有后头的光照正明晃晃的亮着 ,金泰亨与朴智旻都是北城人,见着的一直都是纸醉金迷和亮的如白日的街道,宁城在相比之下要静的多,澜城更甚,可两城在本质上还是 有着很大的区别。

要是以动物为例,宁城是头沉睡的猛虎、澜城则是躲在沟下的老鼠。 宁城的静是蓄势待发的,澜城则是不敢不吭的懦弱。

电话被接通,只听朴智旻嗔怪的说道“澜城能有什么屁委托,一发子弹就能让他们闭嘴了。”

金泰亨在电话另一头笑了,他的小人儿还是那么得理不饶人,确实,澜城确实没什么好解决的,可澜城却是所有城市里头委托金额最高的。

“委托金额高啊。”金泰亨也没瞒,随后抽出根烟就点了起来。 在玻璃窗上,他顶上的光照着他的脸面很是清明,浴袍绑的松垮垮的,早年留下的伤痕在此时更明显得多了,他伸手抚了抚,想到每回做爱 的时候朴智旻贪恋吻着这些伤处的表情,他嘴角勾勒出了笑。

“旻旻,突然想你了。”

“想要做。”

那夜,藉由电波,爱意揣破了座长桥。

却也是最后一次。

在隔天夜晚,朴智旻被扔入水缸里,长期被投食慢性毒的他再没了当年的好身手,沉重的铅块把他一直拖、一直拖,带至水底,大大的气泡从口鼻 涌出,蓝色掩盖了他的所有,水呛入鼻腔喉咙带着铁锈味,很辣、很刺,本能地要呼吸,却只是吸入更多的水,每一个抽噎都仿佛在把身体往上带 。

意识在边缘撕扯着,仿佛下一秒就要陷入深深的沉睡,朴智旻拼命身伸长了手,想要抓住眼前模模糊糊的光。

一点点、再一点点、再一......。

手无力的垂落,他轻飘飘撞上水缸底层,鼻子流泄出残存小气泡。

忽然数个红点瞄准了水缸,子弹穿破了玻璃,朴智旻随着水流瘫软到某个人的怀里,只见那人扯着嗓子怒吼,声音急的都破了。

“救活他,否则你们都得死!”他说。

朴智旻在金泰亨的搀扶下按下了一旁暗藏的按钮,暗暗闪的红灯随即灭下,中指一用力,窗帘立刻拉了起来,此时房间内只剩书柜流泻出的微弱光线,挂着的 画、一旁叠高的书、蓝色的床单,全都暗了一阶,甚至是朴智旻整个人。

“为什么来,你与他们无关。”

“你这是把自己往泥里拖。”

金泰亨没回答,只是提了个问题:“智旻,你不也无关吗。”

朴智旻先是愣了,扫视着金泰亨的眼睛,可是什么都没有,它只是纯净的,朴智旻深究,可还是什么也没有探出来,金泰亨以为他是在犹豫,便握住了那双放在被子 上的手。

炽热、烫手,朴智旻没有回应,只是任凭金泰亨手上的茧摩挲过他的掌心。

“不,我的命是闵家救的。”

“闵玧其救了我的命,那年我差点溺死,是他救的我。”

“组织已经倒戈,我就顺水推舟的进了闵家。”

朴智旻没巨细靡遗的说。 他看着那双修长的手默默抽开,沉吟了一声,扯出了个惨淡的微笑。

他逆光而去,影子镀到了朴智旻的身上,接着在一滴一点的流逝,门带着吱声的关上,外头的人声也在那会被掩去。 金泰亨踩着皮鞋往一楼走,擦身过往上走的郑号锡,他们彼此看了一眼,淡淡的点头后,又匆匆错开视线,分别往该去的地方而去。


手机震动,金硕珍放下了手中的红酒杯,看着上头的讯息,咧开了嘴,萤幕上闪动着几个字。  “遇到金泰亨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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